一左联的问题“左联活动我也不完全清楚,只知道其中的一些情况。我是一九三○年四月从日本回上海的。到上海没几天,冯乃超来找我,我并不认识他,只知名字。冯问我知道不知道成立左联,我说知道的。他就拿出左联的一份纲领(字不多)问我看过吗?我说知道大概情况,是上海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问我有什么意见,我说好得很,很好。他说你愿意加入左联吗?我说:照纲领的要求,我还没有资格参加。冯说:纲领是奋斗目标,不是每个加入的都具备这条件,你不必客气。这样我就参加左联了。过了几天,我去鲁迅那里,和鲁迅说起我参加左联这事,鲁迅说不晓得。不过鲁迅说,这事我也同意的。我与冯乃超谈话,知道左联当时有一个执行机构,大概叫***处,里面当然也有鲁迅,活动的办法是,大的事情向鲁迅请教,***处有一个执行***,管日常行政事务,是由几个人轮流担任的。因为那时这些人一方面要卖文维持生活,另一方面还要自己做点研究工作,所以几个人轮流,其中有冯雪峰、阳翰笙、冯乃超等,鲁迅不在其中,他是从方针政策方面做领导工作。从同冯乃超谈话中我了解到,因为白色恐怖,左联很少开会。我问他参加左联的有多少人,他说:成立时签过名的四十多人(我记得在当时一个刊物上发表过),有的人不在上海了,还有的人我们根本没看到过。我加入左联一个多月后,在上海的成员开过一次会。上海的银行家和资本家经常聚会的俱乐部,是在某某大厦的三楼,左联这次开会就借这个地方(听说是洪深托人借的)。当时是坐电梯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里,据说是这个俱乐部的侍者(茶房)休息的地方。那次开会,鲁迅参加了,但主持会议的不是鲁迅,是那一个月的执行***。他先讲了几句开场白,还讲了最近活动情况,并说这个地方是借来的,时间不能太长,最多一个小时。接着就请鲁迅讲话,这个讲话不知是否收入全集,好象没有。鲁迅没有稿子,大约讲了半小时,讲话的内容,大意是关于***御用文人和***报纸对左联的攻击等。鲁迅讲这都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主要是左联每个成员都要改造思想(原话虽不是这样说的,意思是这样)。有一句话,我是记得很清楚的,鲁迅说:“我们有些人恐怕现在从左边上来,将来要从右边下去的。这话很尖锐,给我印象很深。后来果然如此,如成立时参加的杨邨人后来就成了叛徒。鲁迅讲完后就散会了,两、三人分批走的。除了这个会,还有些小会,二三人参加,都不是在个人家中开,而是在公共场所,如在咖啡店。此外为了配合各种纪念活动,常常是大家分头活动,如纪念五一节,纪念文章登不出来,是在马路上贴贴标语。“左联其他活动是办一个刊物,最初名为《前哨》,只出了一期。这一期内容全部是关于五作家被害的事。这是秘密出版的,经费是由左联成员中经济情况好一些的量力捐助。《前哨》出了一篇改名《文学导报》,这个刊物完全是鲁迅领导的,文章也都是经过鲁迅看过的,定稿是鲁迅决定的。一九三一年上半年,五烈士被捕后,“左联活动减少了,后来就改变一种活动方式,一些青年成员,想法找一些学生或工人同他们交朋友,目的不是介绍他们进左联,而是向他们作政治宣传,后来连这也不能进行了。这时周扬还没有进左联,冯雪峰是***处的成员,这一年下半年或是第二年上半年冯雪峰找过我,对我说,你也来担任一期执行***。我说:我不熟悉情况,恐怕不行。他说:可以试试看。因此我也担任过一个月的执行***。左联成员做宣传工作的,要定期向执行***汇报,可能一个月内开一两次小会。自五作家被捕后,左联可以说没有什么发展。一九三二年后,白色恐怖更加厉害,发展工作就完全停顿了。大家住的地方彼此都保密的,当然熟人之间不保密,对不熟的人就保密。鲁迅和我住的地方,我们彼此不保密,我们书信一般由书店转,鲁迅由内山书店,我由开明书店。我原来住景云里,后来鲁迅搬新建的大陆新村,他告诉我,大陆新村还有空房子,我后来也搬去了。他住在大陆新村第一弄,我住在大陆新村第三弄。周扬从日本回来以后,加入左翼戏剧界联盟,后来冯雪峰把他拉进左联。但是不久他们之间闹了矛盾,冯雪峰就离开了左联(这事情大概发生在一九三三年,也许我记错了。)周扬他们主持左联工作以后,由于白色恐怖,就不开全体成员会了,凡事也不再向鲁迅请示。此后,鲁迅领导左联,不过是名义而已。二关于左联解散大约一九三六年正月头上或一九三五年底,那时上海已经有了统一战线的组织,拿抗日救国作旗帜,组织了文化界抗日救国协会,包括律师、记者、杂志编辑、学术工作者,主要人物有沈钧儒、邹韬奋,另外还有个别的工商界人士如章乃起等等(抗日战争以后叫救国会),但是,没有文艺界的抗日统一战线的组织。一九三五年底或一九三六年初,郑振铎找我说,夏衍要找我谈一下。我与夏衍来往很少,与周扬、田汉、阳翰笙都不大往来。我问郑振铎,夏衍找我有什么事?郑说,夏衍没说。郑振铎是暨南大学教授,是商务印书馆董事并编译所长高梦旦的女婿,***特务不会注意他的,在他家里谈话是保险的,所以我就约夏衍在郑家里谈话。谈话重点:夏衍讲中央号召要组织抗日统一战线,文化界已有了,文艺界目前还没有,准备组织一个范围大的文艺界抗日统一战线组织。夏衍说,他们已经与好多方面联系过,礼拜六派也答应加入。这个组织的宗旨是,不管他文艺观点如何,只要主张抗日救国都可以参加,打算叫做文艺家抗日协会,或文艺家协会,名称没定。夏衍说,这事要征求鲁迅意见,但鲁迅不肯见他们,所以只好找我把这意思转告鲁迅。他问我对新组织有什么意见。我说:我与鲁迅谈过再说。他说:第二个问题是左联要解散。如果不解散左联,人家以为这新组织就是变相的左联,有些人就害怕,不敢来参加了,那么统战范围就小了。夏衍还讲了一些其他的事,大概是已经有多少人参加之类。我说,我可以把这两个问题转告鲁迅。夏衍又问几天以后听回音,我说三天后仍在郑振铎家会面。夏衍走后,我问郑:他们找过你没有,他们连礼拜六派都找了。郑说:也和我谈了,我不是左联成员,我无所谓。郑对要拉礼拜六派不放心,以为如果这样办,那么乱七八糟的人都可以进来了。我忘了是当天还是第二天,我就去告诉鲁迅。鲁迅说:组织抗日统一战线容纳礼拜六派进来也不妨,如果他们进来以后不抗日救国,可以把他们开除出去。说到解散左联,鲁迅不赞成。他说,统一战线要有个核心,不然要被人家统了去,要被人家利用的。鲁迅说:“左联应该在这个新组织中起核心作用,至于夏衍说不解散左联,则有些人要害怕这个新组织,不敢加入,如果这些人这样胆小,那么抗日也是假的。我说,我赞成你的意见。下次我和夏衍见面,就把你的意见告诉他。三天后,我和夏衍会面,我把鲁迅的意见讲了。夏衍说:我们这些人都在新组织里头,就是核心。我说:我是赞成鲁迅意见的,现在我可以把你这话转告鲁迅。这次,鲁迅只说一句话:“对他们这般人,我早已不信任了。”我就托郑把这句话转告夏。夏衍等因为鲁迅不赞成解散左联,也就把解散左联和成立新组织的事拖下来了。后来,他们在一个期刊(他们办的)上登了一个消息,大意说左联已经完成历史任务,没有存在的必要,从此解散。是什么期刊,我记不得了。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们说的中央批准解散左联是上海临时中央。临时中央是哪些人,我搞不清楚,长征以后,他们与中央的联系就中断了。三关于两个口号的论争一九三六年春天,周扬、夏衍等已提出国防文学、“国防音乐等口号,我和鲁迅也是谈过的。鲁迅说国防文学这个口号,我们可以用,***也可以用。至于周扬他们的口号内容实质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要看看他们的口号下面卖的是什么货色。不久《赛金花》就出来了。鲁迅说,原来是这个货色,哈哈大笑。那时夏衍常找我和郑振铎,我问过他,你们提国防文学的口号根据是什么。他说,根据中央的精神,在《救国时报》上有党驻第三国际代表(就是王明)写的文章,其中提到国防文学,又说看到INPREGO(中文应译为《国际时事通讯》,是第三国际出的期刊,用英、德、法、西班牙等文字出版),英文版也有这口号,即Literatureofnationaldefence”(中文即国防文学)。夏衍这样引证,表示国防文学这个口号不是他们杜撰的。一九三六年四月冯雪峰从陕北到上海。一天我到鲁迅那里去谈别的事,临走时鲁迅谈到口号的问题,认为国防文学这个口号太笼统,意义含混不清;又说他们拟了一个新的口号:“民族***战争的大众文学。鲁迅说这个新口号和冯雪峰他们都谈过,问我意见如何。我说很好,没意见,并劝鲁迅自己写一篇文章,正式提出这个口号来,这样才有力量。因为周扬他们说国防文学”这个口号是根据中央指示提出的,所以我主张鲁迅出面写文章,提出新口号。鲁迅说也可以,但近来身体不大好,慢慢儿来吧。大约两个星期后,胡风在他们的小刊物上,写了一篇文章,把这个新口号提出来,丝毫不提这口号是鲁迅提的。郑振铎告诉我,我大为惊异,就去找鲁迅。鲁迅说:他昨天才知道。我说:你没有写,为什么胡风写呢?鲁迅说:上次我和你说过之后,胡风自告奋勇,要写这篇文章。但胡风写了后,也不给鲁迅看,就发表了。我说:胡风不应该这样做的,第一,写出文章没有给你看,第二,文章中没有提鲁迅的名字,使读者以为这个新口号就是胡风提的。胡风这个人相当复杂,这篇文章解释新口号也不全面。我仍劝鲁迅写文章,谈这个新口号,纠正胡风的缺点。但后来鲁迅还是没有写,因为那时鲁迅身体已经不太好,经常发低烧。他只用口述,冯雪峰笔录的方式写答托派的信,以及《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的短论。徐懋庸给鲁迅的信,也是在这时来的,鲁迅写了《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的信。两个口号的问题在此信中有了详尽的阐述。四鲁迅在景云里情况一九二七年鲁迅从广州来到上海,住在景云里,当时我也住在景云里。还有周建人、叶圣陶,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好多人都住在那里。从我的屋子的凉台上就可以看到鲁迅的家。鲁迅曾来我家看过我一次。当时我家里人曾放空气,说我从武汉出来就到日本去了,告诫我不要出门,因此我没有到过鲁迅寓所。我在这里写了《幻灭》、《追求》、《动摇》。当时我爱人正在生病。第二年夏,我真的到日本去了。鲁迅一般多在晚上工作,拂晓方睡。五关于贺长征电鲁迅贺长征电的经过是这样的:当时史沫特莱和我们来往密切。史沫特莱是德国人,后来入了美国籍,德文、英文都好。她一九二七年前后到中国,住上海。她来上海的公开身份是德国的《佛兰克福汇报》的特派记者。史沫特莱交游广阔,其中有孙夫人、新西兰的***人路易·艾黎、埃·斯诺。后者我在鲁迅家里遇见过。当时斯诺正请鲁迅选编中国现代短篇小说集,并由鲁迅写一个小引。斯诺把这本短篇小说集译为英文,后来在美国出版。关于***率领红军长征的胜利,***是封锁消息的,上海一般人直到很晚才知道。一天我到鲁迅那里谈别的事,临告别时,鲁迅说史沫特莱昨来告知,红军长征胜利,并建议拍一个电报到陕北祝贺。我当时说这很好,却因为还有约会,只问电报如何发出去。鲁迅说,我交给史沫特莱,让她去办就是了;又说电文只要短短几句话。当时我实未见电文原稿,因为鲁迅还没起草,以后因事忙,把此事忘了,没有再问过鲁迅,也没有问过史沫特莱。不知史沫特莱如何把这个电报拍出去的,现在相传是通过第三国际从法国转的,这只是猜想而已。史沫特莱曾应鲁迅之请,用英文给鲁迅翻印的《珂勒惠支木刻集》写了序言,由我译成中文。六关于鲁迅的病一九三五年十月***节后一天(十一月八日),史沫特莱通知我,这天晚上,苏联驻上海总领事馆邀请少数人参加酒会,这是不公开的,总领事馆在十一月七号举行过公开的庆祝酒会。史说,也邀请了鲁迅。届时她自己开小轿车来接我。就这样,当天气时后,我们到了总领事馆。所谓少数人中,有孙夫人、廖夫人(何香凝),也有路易·艾黎。大家随便谈谈,吃点东西。就在那时,史沫特莱把我拉到一边说:我们大家都觉得鲁迅有病,脸色不好看,我们也知道中国文坛上的纠纷,他心情不愉快,我们想他顶好到苏联去休养,如果他同意的话,全家都可以去,一切旅行的问题,我们来办。她叫我同鲁迅谈谈,如果去的话,苏联方面早已作了准备,保证生活上一点麻烦也没有。第二天我就对鲁迅说了。鲁迅不愿去。他说,他并不觉得有病,而且到了苏联的话,即与中国隔绝,中国报纸要隔好久才可以看到,而且不懂俄文,总觉得不方便。而且有人就会造谣说他是逃避战斗而出国的。他要在国内坚持战斗。鲁迅叫我把他的这些意见转告史沫特莱。以后史沫特莱不再提鲁迅出国的事,而谈鲁迅的健康状态,她认为鲁迅得的是肺病。她有两个朋友,都是肺病专家,一个是德国人,一个是美国人,都是很可靠的。她要我转告鲁迅,让这两个专家诊一下。但鲁迅不同意,因为鲁迅一向由须藤医生诊治,一旦又请别人诊断,似乎不信任须藤了,鲁迅觉得这不是待朋友之道。一九三五年底到一九三六年春,鲁迅经常有低烧,须藤经常给他注射,但仍有低烧。许广平也曾劝过鲁迅,可否叫这两位医生来诊断一下,但鲁迅坚不同意。一九三六年四月,冯雪峰从陕北回上海,他帮同许广平说服了鲁迅。五月末的一天,冯雪峰找我,要我立即找史沫特莱转请那两位医生。我给史沫特莱打电话,恰巧一打就通了。史沫特莱说她马上去找医生,叫我先到鲁迅家等候。我到鲁迅家不久,史沫特莱同D医生也到了。我在楼下接待他们。D医生问:病人懂几国文字?史沫特莱说:日文很好,德文可以看书,不懂英文。医生说那么我们用英语交谈吧。上了二楼,D医生听诊以后,走到史面前,那时鲁迅躺在床上,面向窗,史和我站在窗前。史问大夫病情如何,大夫问答说:“严重。史又问严重到什么程度?医生答:“恐怕过不了年。史沫特莱这时忍不住流下眼泪。医生又说,鲁迅不光有肺病,还有其他病,需要详细检查。他建议找一个设备好的外国人办的医院,开个病房,由他诊治,只借用该医院的设备;病人如同意,马上就可以办。医生先走了。我同史沫特莱商量,我们只能把大夫说的住院详细检查的话告诉鲁迅,其他的话只能悄悄的告诉许广平。于是我就这样对鲁迅说了,可是鲁迅不信,他说你们骗我,大夫一定说得很严重,我看见史沫特莱哭了。鲁迅不同意去住院检查。但是以后不多几天,他果然病得连日记也不能写了,直到七月初方又渐渐好转。许广平在《鲁迅回忆录》中向往苏联的一章中讲到一九三二年鲁迅到北京,曾准备到苏联。据我了解,一九三二年鲁迅去北京,是准备去苏联的,是去参加国际作家大会。这个大会在苏联乌克兰的哈尔科夫城召开。当时本来就在苏联的肖三参加了这个会。许广平在《鲁迅回忆录》中也讲到鲁迅到苏联领事馆并看了电影,这不是我讲的那一次,而是另一次,大概在一九三五年五一节。鲁迅也曾准备到日本疗养,这是在鲁迅大病之后。许广平也同我谈过,到苏联去路太远不方便,还是到日本去,第一在日本要看中国书刊极方便;第二,到日本去不要护照;第三,语言上方便。我与鲁迅的最后几封信中曾谈到这件事,但鲁迅终于没有去成。当年十月,突然病发逝世,正不出D医生所料,过不了年。七文学研究会和鲁迅的关系这个团体是五四以后成立的。文学研究会成立前,是郑振铎写信给我征求我做发起人。当时我同郑振铎并不相识,北京方面有周作人等,但没有鲁迅。那时鲁迅在教育部工作。据说有一个文官法规定:凡政府官员不能和社团发生关系。鲁迅虽不参加,但对文学研究会是支持的,据郑振铎讲,周作人品草《文学研究会宣言》,就经鲁迅看过。他还为改革后我负责编辑的《小说月报》撰稿。文学研究会除以《小说月报》为代用机关刊物外,又出了一套《文学研究会丛书》。八关于鲁迅治丧委员会鲁迅逝世时,我不在上海,回乡看母亲去了。我走时他还很好,不料突然病发,据说十七(或十八)晚上,他还同许广平去看电影,回家后觉得不舒服,十九日就死了。鲁迅死后,成立一个治丧委员会,有我在内,但我此时在家乡(乌镇),痔疮发作,接到上海电报要我回上海,但我不能行动。从我故乡到上海要乘小火轮到嘉兴,转乘火车,在痔疮出血,不能坐立的情况下,我当时不能赴上海。等到出血略止,我到上海时,丧事已完毕。我妻孔德沚,当时在治丧委员会工作,派她专陪孙夫人。鲁迅的西式棺材是孙夫人带了孔德沚从好多家外国百货公司中挑选的。编印《鲁迅全集》的纪念委员会是一九三八年在上海成立的。当时我在香港,曾为出版全集事,与商务印书馆香港分馆洽商,但最后商务印书馆不愿担风险,所以只好由纪念委员会设法出版。但排印时就得先付排印费,由黄定慧女士担保向银行开了个支付户,解决了排印时陆续付款的问题,黄定慧当时是《中国译报》(上海出版)的发行人。《译报》专译当时欧、美乃至日本的报刊上有关国际时事及中日战争的报道,也译登苏联报纸有关欧洲战事及中日战局的报道,主持《译报》编辑事务的,有胡愈之等。当时,日军已控制上海,书报检查极严,但因仍同美、苏、英、法保持外交关系,故对于专门译载这些国家报刊文章的《译报》,只好任其出版。《译报》当时是上海唯一的进步报刊,因为要翻译至少是四国文字的材料,也解决了当时留在上海的精通外文的朋友们的生活。作者附注:这篇文章是在***被粉碎之前,根据我的一次座谈会记录稿整理的,现在要重印,遵照编辑同志的建议,删去了文章中某些不妥之词,但基本事实没有改动。文章中关于两个口号的论争,可参看《新文学史料》第二辑上我写的《需要澄清一些事实》一文。1979年5月12日
更新于:1个月前更新至 · 对于文坛的又一风气的看法
2024-10-04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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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 · 著 -
茅盾散文集
《茅盾散文集》散文随笔集。《茅盾散文集》毕竟是作者正式出版的第一本散文集,它是散文和杂文的结集。作者说,这些文章是被“逼”着写的,收集起来出版,也是因为书店要稿子,“拿这些来充数”的。但不可否认,这是一本好书,在30年代产生过影响,也奠定了茅盾作为散文家的地位。郁达夫曾说: 茅盾的“观察的周到,分析的清楚,是现代散文中最有实用的一种写法,然而抒情炼句,妙语谈玄,不是他的所长。”到30年代,茅盾真正地按郁达夫的说法,“利用他之所长而遗弃他之所短”,写作了不少速写和随笔,成就了作为散文家的茅盾。待到1935年12月,茅盾编了散文的自选集《速写与随笔》,由开明书店出版,被列为“开明文学新刊”之一种,可见其成绩之斐然了。
茅盾 · 著 -
文始真经言外旨
《文始真经言外旨》道教经籍。南宋陈显微撰。9卷。《文始真经》即《关尹子》。作者认为老子之道,不可言说。而关尹请老子强为之说,必然言未尽意。关尹当为老子第一弟子,述成此书,以披露《老子》奥旨,其文可贵,然文约义丰,后世难知,故再阐述关尹之意。又认为《文始真经》九篇排列的次序,是说明“一化为九,九复归为一”的意思。作者弟子称此书“探老、关骨髓,述成言外经旨”,故名。
陈显微 · 著 -
不空罥索毗卢遮那佛大灌顶光真言
《不空罥索毗卢遮那佛大灌顶光真言》一卷,唐不空译。自不空罥索神变真言经之第二十八卷抄译者。世所谓光明真言,即此中之陀罗尼也。
佚名 · 著 -
不动使者陀罗尼秘密法
《不动使者陀罗尼秘密法》一卷,唐金刚菩提译。明使者即遮那化身,能满种种愿,及证无上菩提.
佚名 · 著 -
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
《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译曰步掷。金刚神之名也。有播般曩结使波金刚念诵仪一卷。
佚名 · 著 -
北方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
《北方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全一卷。为唐代不空(705~774)所译之密教经典。又作毗沙门天王随军护法真言、毗沙门随军护法真言。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一册。本书乃叙述毗沙门天诸种成就法、毗沙门天王之咒及画像法、根本印、吉祥天女印、赞等,并引用四天王经,列举其念诵法及解秽陀罗尼。又其中诸成就法一段与多闻天王陀罗尼仪轨为同本异译。
佚名 · 著 -
冰揭罗天童子经
《冰揭罗天童子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一册。内容述说冰揭罗天童子之念诵法、造像法、陀罗尼法、印契等。
佚名 · 著 -
燕都日记
《燕都日记》《燕都日记》系崇祯十七年甲申(1644)三月以后冯梦龙的日记。日记环绕李自成进攻燕都,明王朝灭亡之故实,带及许多方面有关实况,其中若干细节,为一般正史所未详。
冯梦龙 · 著 -
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
《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汉传因明著作,唐慧沼著。该著是对商羯罗主《因明入正理论》要义诠释的汇集,对《因明入正理论》解题目在《大疏》五解的第三解下更助二解。对“能破定非似立、似破”、“本欲成法依有法,不欲成有法依法”、“显因同品”等作了专门的阐释。现存于日本《续藏经》第一辑第八十六套第五册,商务印书馆1923年影印出版。
慧沼 · 著 -
苕溪渔隐丛话
《苕溪渔隐丛话》南宋胡仔编。100卷。人民文学出版社84年版。该书是在《诗话总龟》影响下编辑的,两者是姊妹篇,集中了北宋以前诗话的精华。在编排体例上,以人为纲连类而及,对一些琐闻轶句采取分类附录办法,眉目清楚。凡属大家,均出其名,以年代为先后,把作家与作品、作品与本事有机地组织在一起,使文学流变的脉络清楚地呈现出来。于记事之外,兼重品评,学术性强。作者阅读面广,对于所辑录的材料经过严格选择,附有案语评议,申明自己的观点。纵横比较,眼界开阔。如论杜甫的诗学渊源、《杜鹃行》等,都能在充分引证前人论述的基础上再提出自己的更为深刻、全面的看法。对杜诗出典、乘槎典故、韩愈《听颖师弹琴》、王建《宫词》中他人误入之作的探讨辨析,亦具此特点。这些问题往往是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公案,作者把主资料收集在一起,对研究者十分有用。作者独特的批评眼光还表现在能总结、点明诗歌本身的特殊规律,如对杜甫律诗变体、律诗扇对格的界定、分析皆令人信服。书中还经常引用三山老人(作者的父亲》语录评论某一诗人或作品,亦多精见,如论杜甫五言排律腾挪跌宕的格局、论《同诸公登慈恩寺塔》的深刻寓意等等。作者论诗,推崇李杜,认为他们都是集大成者。此外还收有
胡仔 · 著 -
因明义断
《因明义断》佛典注疏。唐慧沼撰。一卷。是《因明入正理论》的论释书。旨在辨析诸家有违本论宗旨的言论,同时宣扬初祖窥基之说。慧沼另撰有《因明入正理论义纂要》一卷,阐发本书未涉及的论点。见载于日本《大正藏》。
慧沼 · 著 -
薛氏集异记
《薛氏集异记》小说。唐薛用弱撰。二卷,又作一卷或三卷。用弱字中胜,河东(今山西)人。长庆、太和时曾任光州刺史等职。是书所记多为隋唐时奇闻异事,主人公多为士人、诗家、释道者流。故事情节完整,亦较曲折,有形象刻画,叙述颇具文采。如王积薪妇姑对弈、狄仁杰赌集翠裘、王维奏“郁轮袍”曲、王之涣三诗人旗亭画壁诸故事等等
薛用弱 · 著 -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
《佛说顶生王因缘经》宋北印土沙门施护等译,佛在祇园,因胜军王请问,为说往昔修布施行。从王顶生,乃至统四大洲,诣忉利天,总经一百十四帝释谢灭。
佚名 · 著 -
四分戒本疏
《四分戒本疏》又名《四分律戒本疏》、《四分戒疏》。佛教戒律注疏。作者不详。或首题:“沙门慧述”。四卷。北图有藏12等三十七号,其中不少卷子首尾可相接。英法等国藏有S.1144、P.2064等近二十号。《敦煌劫余录》谓:此文“与唐法砺所撰之《四分戒本疏》互校,文句虽有出入,意旨要自不殊。考《续高僧传·法砺本传》:‘讲律临漳,休与有功。’《慧休本传》亦云:‘尝听砺公讲律。’此疏或即慧休法师听讲时笔录。而今藏本殆后人依据慧师所录,增益而成耶?”此文分门与法砺疏同,内容亦较接近。但沙门“慧”是否名“慧休”,或“慧述”本身即为人名,待考。此文与法砺疏是何关系尚需研究。历代大藏经未收,日本《大正藏》将卷一、二、三等三卷收入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性命古训辨证
《性命古训辨证》傅斯年著,1947年商务印书馆版,分上下2卷,共22章。辨证了周代金文中生、令、命三字之统计及字义;《周诰》中性字、命字;《诗经》、《论语》、《左传》、《国语》中之性字、命字;告子、孟子、荀子,《吕氏春秋》言性之本原及区别;生字与性、令、命诸字之语言学关系;阐释了周初人之帝、天、天命无常之义;诸子天人论道源;自类别的人性观至普遍的人性观;《墨子》非命论;汉代性之二元说,理学之地位。本书是为辨证阮元《性命古训》而作,对研究中国伦理学史有一定参考价值。
傅斯年 · 著 -
大乘四法经释抄
《大乘四法经释抄》大乘四法经释抄,一卷,佚名,编号二七八四。
佚名 · 著 -
庄子解
《庄子解》解说《庄子》一书的著作。中华书局1964年本,1册,33卷。王夫之著,王敔《增注》,王孝鱼整理。此书说解《庄子》,注重其思想内容及方法。每篇之首,冠以篇解,综括全篇大意。每段之后,加以解说,以描述庄子的思维过程。王氏认为《寓言》和《天下》乃全书序例,非庄子本人不能写出,内篇亦出庄子之手。对杂篇《庚桑楚》尤为重视,以为庄子基本思想已囊括其中。《让王》、《说剑》、《渔父》、《盗跖》四篇定为赝作,屏不解说。至于各篇中单词句义,也往往有新的解释。此书评《庄子》,志在除去前人以儒佛两家所作的附会,还其历史本来面目,同时还隐为指出其局限。王敌对本书的《增注》,引用古今各家之说颇多,对明代名著,亦偶有采录。此书整理时用金陵刻本作底本,参校湘西草堂本。书前有点校说明,以及清王天泰、董思凝的两篇序言。
王夫之 · 著 -
论道
《论道》哲学著作。金岳霖著。为作者建构自己哲学体系的本体论著作。除绪论外,分8章。书中所说的“道”,既源于中国传统哲学,又不完全与之相同。如老子所说的道是“先天地生”的“万物之宗”,而金氏的道主要是指宇宙万事万物川流不息运动变化的根据、历程和规律。同时也吸取了西方哲学家休谟《人性论》混淆理与势、否定客观规律的教训,认为“理有固然,势无必至”,因而从本体论上解决了被休谟动摇了的科学理论基础问题。所以作者认为,他的“道”是“不道之道,各家所欲言而不能尽的道,国人对之油然而生景仰之心的道,万事万物之所不得不由,不得不依,不得不归的道”(《论道》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第16页)。作者认为,世界上存在三大文化区:希腊、印度和中国。“每个文化区有它的中坚思想,每一中坚思想有它最崇高的概念,最基本的原动力。”(同上书第16页)中国思想中最崇高的概念是道,中国思想与感情两方面最基本的原动力也是道。作者以道作为他哲学体系的基本概念,说明他要发扬和继承中国文化的传统精神。书中把逻辑分析方法应用于哲学研究,在旧中国亦开风气之先。本书由商务印书馆1940年出版,1987年重印。
金岳霖 · 著 -
新庵译屑
《新庵译屑》《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署“上海新庵主人译述”。光绪三十四年八月(1908年9月),吴趼人应周桂笙(即新庵主人)之请,为之编辑并作序。并将周桂笙原为《知新室新译丛》所写《弁言》置于卷首。但当时并未以单行本出版。吴趼人去世后,周桂笙大约又增加了若干篇目,计得九十题九十四篇,与其所著《新庵随笔》合编为一册,合称《新庵笔记》,其中卷一、卷二为《新庵译屑》上、下,卷三、卷四为《新庵随笔》上、下,并增任堇《序》一篇,于1914年8月由上海古今图书局出版。 《新庵译屑》所收作品来自四个部分: (一)《知新室新译丛》,共计二十篇,全部入选《新庵译屑》。 (二)《新庵译萃》,共计六十七篇,入选《新庵译屑》者五十九篇。 (三)《自由结婚》,同题四篇,均入选《新庵译屑》。 (四)散作十题十一篇,除《俭德》一篇选自《新庵随笔》外,未见在报刊上发表,可能是周桂笙新增译作。 在《新庵译屑》九十题九十四篇译作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二篇。此外,原《新庵译萃》中有一篇《欧洲糖市》,也附吴趼人的评语,而《新庵译屑》漏收,今为之补入。如此,《新庵译屑》总计为九十一题九十五篇,其中吴趼人加评者三十三篇。
吴趼人 · 著 -
律戒本疏
《律戒本疏》律戒本疏两种各一卷,一,首缺,北周玄觉题记,编号二七八九。二,首缺,西魏昙远题记,编号二七八八。
佚名 · 著 -
先秦学术史
《先秦学术史》收录傅斯年有关先秦学术研究的相关内容。主要内容包括:战国子家叙论、与顾颉刚论古史书、论孔子学说所以适应于秦汉以来社会的缘故、战国文籍中之篇式书体等内容。
傅斯年 · 著 -
律杂抄
《律杂抄》律杂抄,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〇。
佚名 · 著 -
小经理
《小经理》现代短篇小说。赵树理著。沈阳东北新华书店1948年8月初版。列入“大众文艺小丛书”。作品描写了解放区供销合作社新旧人物矛盾和斗争的故事。三喜“从小就是个伶俐的孩子”,但是“因为家穷”,“没有念过书,不识字”,“长大了不甘心,逢人便好问个字”,“也认了好几百”。1942年减租减息后,他在与合作社旧经理、原来的高利贷者张太的斗争中,表现积极,加入了中国共产党。此后群众推选他任合作社经理。当上经理后,三喜暗下决心刻苦学习,克服缺少文化的困难,掌握了合作社的业务知识,战胜了思想上还没有转变过来的掌柜王忠的捉弄和刁难,如磨洋工、装病等,办好这个小小村的合作社,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经理。小说以通俗、形象的语言,简短的篇幅,表现了合作社运动中成长起来的新人。
赵树理 · 著 -
陶甓公牍
《陶甓公牍》晚清徽州知府刘汝骥所编撰,清宣统辛亥(1911)夏安徽印刷局校印,刘汝骥在晚清新政时期组织对徽州进行社会调查的文献汇编,凡十二卷:卷一“示谕”;卷二至卷九“批判”,包括吏科、户科、学科、兵科、刑科、工科、宪政科等;卷十“禀详”;卷十一“笺启”;卷十二“法制科”,包括民情习俗、风俗习惯、绅士办事习惯等。内容涉及晚清徽州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极具史料价值,是研究晚清徽州乃至中国社会政治、经济转型、民众生活及社会变迁等翔实而珍贵的第一手史料。
刘汝骥 · 著 -
实干家潘永福
《实干家潘永福》赵树理著。发表于《人民文学》1961年4期。取材于真人真事的传记体小说。潘永福是山西沁水县农民出身的干部,参加革命前热心为群众办事,又有熟练的生产技术,深受群众爱戴。参加革命后当了农村干部,始终保持劳动人民本色。作品着重表现他在1959年和1960年办农场、修水库等工作中深入群众,调查研究,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的作风。尤其在经营管理上,讲究实际,精打细算,管理有方。作品选择人物一生中的若干典型事例,热情歌颂了对社会主义事业具有高度责任心的无产阶级实干精神,是对当时“浮夸风”的有力批判。小说一发表,是一篇切中时弊、醒人耳目的优秀之作。
赵树理 · 著 -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
《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宗四分比丘随门要略行仪,一卷,首缺,编号二七九一。
佚名 · 著 -
地持义记
《地持义记》佛典注疏。作者及原经卷数不详。似为五卷。首残尾存。尾题“《地持义记》卷第四。沙门善意抄写受持流通末代。”是对北凉昙无谶译《菩萨地持经》的疏释。现存残卷自卷七“云何菩萨四无碍慧”疏释至卷八《法方便处菩萨相品第一》末。因卷一佚亡,故科分不清,但释义精辟扼要,研究者或谓作者受真谛译《大乘起信论》影响。据《新编诸宗教藏总录》,隋慧远撰有《地持经义记》十卷,今唯存三卷,已编入日本《卐字续藏》,但与此《义记》不同。历代大藏经未收,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 -
三部律抄
《三部律抄》三部律抄,一卷,首缺,旷许题记,编号二七九三。
佚名 · 著 -
后山谈丛
《后山谈丛》四卷。宋陈师道 (1053—1101)撰。陈师道字履常,一字无己,号后山,彭城 (今江苏徐州)人,博学精深,熟通诸经,喜作诗,与苏轼、黄庭坚、秦观、张来、晁补之、李荐并称“苏门六君子”。由苏轼等荐为棣州 (今徐州)教授,徽宗时,官至秘书省正字。著有《后山集》、《后山谈丛》、《后山诗话》传于世。此书陆游《老学庵笔记》疑为后人伪托,或以为是其少时所作。余嘉锡 《四库提要辨证》考证: 陈师道《后山集》前,有其门人魏衍附记,称 《谈丛》、《诗话》别自为卷,故此书确为陈师道所作。此书所记皆宋代政事、边防、朝野琐事、文人轶闻等,共二百七十一条,对研究宋史有一定参考价值。文笔简洁高古,颇具文学性。有 《四库全书》本、《宝颜堂秘笈》本、《学海类编》本、《丛书集成初编》本、《后山集》后附刊本。1989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李伟国点校本,与 《萍州可谈》合刊。
陈师道 · 著 -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
《十六大罗汉因果识见颂》天竺沙门阇那多迦译,范仲淹序,其内容乃十六国大阿罗汉为摩拏罗多等诵佛说因果识见悟本成佛大法之颂偈颂皆押韵语义俱妙。经首有对“因果识见”的题解:因者因缘;果者果报;识者识自本心;见者见其本性。若因缘有善果报有福则自识其本心见其本性使万法不生当得成佛。
佚名 · 著 -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
《妙法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全一卷。唐代不空译。又作大莲华三昧秘密三摩耶经、无障碍经、莲华三昧经。收于卍续藏第三册。本经系以密教观点来解说妙法莲华经,全经以金刚萨埵之请问及大日如来之答说形式所成。其内容,初举‘归命本觉心法身’等二颂八句之本觉赞;此赞偈颇为著名,被视为古来三世诸佛随身之偈,又为一切众生成佛之文。次述法华经二十八品中之前十四品以文殊为本尊,后十四品以普贤为本尊之义,并阐说五重、九重之普贤。其后又于方便秘密三摩耶品、见宝塔秘密三摩耶品等诸品之中,分别宣说‘十如是’与‘八叶九尊’之配当方法、宝塔与法华经根本一字阿字之深旨、提婆达多之本源、龙女及草木成佛之密咒、久远实成如来之尊形、心真言、住所,与常不轻菩萨礼拜之意义等。
佚名 · 著 -
甲申纪事
《甲申纪事》记录明末史事的丛刻,又名为《甲申纪闻》。明代冯梦龙辑。共十三卷,附录一卷。五月一日,清军进占北京城。紧接着,明朝残余势力又拥戴福王朱由崧登基,在南京建立了弘光小朝廷,史称“南明”。同年九月,“九王子”顺治帝从沈阳迁至北京,将北京定为清朝首都。从此,开始了清王朝将近二百七十年统治中国的历史。关于这一年的史事,有许多文人墨客对其挥毫泼墨,有的记叙当时事变的过程,有的记录明亡时诸大臣的各种言行,还有的搜集各种轶文怪事敷演为文。冯梦龙的《甲申纪事》便是汇集记载甲申之年史事的诸多野史稗乘稍加编辑而成的,当然,其中也有两卷是作者自己的创作而成的,如第二,第三卷。
冯梦龙 · 著 -
书集传
《书集传》《尚书》学著作。宋蔡沈所作《尚书》注本。六卷。蔡从学于朱熹,朱熹死前一年命蔡作此书,故书中不少地方融进了朱熹的学说成果。其自序说:“沈自受读以来,沈潜其义,参考众说,融会贯通,乃敢折衷。微辞奥旨,多述旧闻。二典三谟,先生盖尝是正,手泽尚新,呜呼,惜哉!《集传》本先生所命,故凡引用师说,不复志别。”该本遍注梅赜所献《古文尚书》五十八篇,并于篇中分别标明今文古文的有无,改正《孔传》的训诂。疏通证明,比孔颖达疏简易清晰,且大体精当。元代将此书与古注疏并立学官,而独此书倍受士子青睐。明代永乐年间,胡广奉敕撰《书传大全》,用《蔡传》为主,此后,一直用作试士的标准注本,直到清末科举制度废止时。该书于宋理宗淳祐(1241——1252)年间由其子蔡杭进于朝廷时,附有《小序》一卷,专门辨驳百篇《书序》的讹误。元末明初的刊行本尚连《小序》,然《宋史·艺文志》所著录者亦止六卷,似不包括《小序》。有《四库全书》本。
蔡沈 · 著 -
德育鉴
《德育鉴》近代梁启超编纂。清光绪三十一年(1905)十二月作为《新民丛报》临时增刊发行。分《辨术》、《立志》、《知本》、《存养》、《省克》、《应用》六章,其重点在《知本》一章。认为“道德之根本则无古无今无中无外而无不同”,“道德者,不可得变革者也”(《德育鉴·例言》)。在道德修养方法上批评朱熹而推崇王守仁,认为“朱子之大失,则误以智育之方法为德育之方法”,是“头痛灸头,脚痛灸脚”,抓不住根本,终无收效之期(《德育鉴·知本》);王守仁专主“致良知”,是“专治病根”,可以收到“一了百了”的效果。宣称“致良知”说“是千古学脉,超凡入圣不二法门”(同上)。认为“今日求精神教育”时“惟有奉阳明先生为严师”,以王学为“独一无二之良药”(同上)方可。收入《饮冰室合集》的《专集》第6册。
梁启超 · 著 -
至大金陵新志
《至大金陵新志》元南京都邑志。十五卷。元张铉撰。刊行于至正四年(1344年)。该志采用纪传体,分为图考、通纪、世表、代表、志、谱、列传、摭遗、论辨。图考“以著山川郡邑形势”;通纪“以见历代因革,古今大要”;表、志、谱、传“以及天人之际,究典章文物之归”;摭遗论辨“以综言行得失之微,备一书之旨,文摭其实,事从其纲”。卷一,地理图。卷二,金陵通纪。卷三,金陵表。卷四,疆域志。卷五,山川志。卷六,官守志。卷七,田赋志。卷八,民俗志。卷九,学校志。卷十,兵防志,卷十一,祠祀志。卷十二,古迹志。卷十三,人物志。卷十四,摭遗。卷十五,论辨。
张铉 · 著 -
诗经世本古义
《诗经世本古义》二十八卷。明何楷撰。楷字元子,镇海卫(今属浙江省)人。楷博综群书,尤邃经学。天启进士。值魏忠贤乱政,不谒选而归。崇祯间迁科给事中,举劾无所避。杨嗣昌夺情入阁,楷劾之,忤旨贬二秩。福王命掌都察院,几为忌者所害。漳州破,抑郁而卒。着有《周易订诂》、《诗经世本古义》。是书论《诗》专主孟子“知人论世”之旨,依时代为次,故名曰“世本古义”。始于夏少康之世,以《公刘》、《七月》、《大田》、《甫田》诸篇为首;终于周敬王之世,以《曹风·下泉》之诗殿后。计三代有诗之世,凡二十八王,各为序目于前。又于卷末仿《序卦传》例,作属引一篇,用韵语排比成文。凡名物训诂,考证详明,典据精确,有可取之处。然于史实颇多舛误,读者当引以为鉴。是书有清嘉庆二十四(1819)年谢氏刻本。清徐时栋校并跋,另有《四库全书》本。
何楷 · 著 -
雨山和尚语录
《雨山和尚语录》二十卷,清上思说,有塔铭。南岳下第三十七世,嗣巨渤恒。卷第一住庐山镜湖院语,卷第二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三住延令庆云寺语,卷第四住东鼓法轮寺语住龙舒白云院语,卷第五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六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七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八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九住如皋大觉院语,卷第十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一住昭易极乐院语,卷第十二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三住海虞三峰清凉院语,卷第十四住维扬天宁寺语,卷第十五机缘,卷第十六颂古,卷第十七诗偈,卷第十八法语书问,卷第十九杂着,卷第二十佛事。
雨山上思 · 著 -
清河书画舫
《清河书画舫》十二卷。中国书画著录书。明代张丑撰。丑生平在《张氏书画四表》中著录。此书成于明万历四十四年,取黄庭坚“米家书画船”诗句意为此书名。前有乾隆二十八年(1763年)严诚序及例略。卷一至卷二为三国、晋(莺字号、嘴字号),卷三至卷五为南北朝、唐、五代(啄字号、花字号、红字号),卷六至卷十一为宋元(溜字号、燕字号、尾字号、点字号、波字号、绿字号),卷十二为明(皱字号)。全书共收自晋钟繇至明仇英一百四十家。其中书家包括少数书兼画家共七十人左右,书画几乎各占一半。以书画家为纲,以其书画作品流传者为目。首列真迹,次采与真迹有关之题跋等,各注所出。其题跋有录自真迹,有录自书画史、书谱、书品、题跋、著录及各家文集,有据传闻补入。均为有作者生平、作品的形成、品评、流传、递藏、鉴定等方面的内容。时有张丑进行评论及考证的按语。所采详备,考证亦精审。故《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认为“明代赏鉴之家考证多疏,是编独多所订正”。如《宋史·米芾传》载米芾卒年四十八,而米芾尚有四十八岁以后所作真迹流传;张丑据此考证,认为米芾生于皇祐三年(1051年),卒于大观元年(1107年),年五十七,恰与米芾印迹“辛卯米芾”相合,足补《宋史
张丑 · 著 -
丽情集
《丽情集》宋代文言传奇小说集。北宋张君房纂辑。是书专录“古今情感事”,故名。原本二十卷,《郡斋读书志》著录,今已佚。《类说》、 《绀珠集》均收有此书,但均为摘引片断, 不是原文。宛委山堂本《说郛》所收,与《绀珠集》大致相同,似即据后书转录。今人程毅中撰《〈丽情集〉考》, (刊《文史》十一辑),以《类说》本为基础,广征宋、元、明人著作,辑考此书的篇目、本事、作者及出处等,共得三十八篇。
张君房 · 著 -
蕉庵诗话
《蕉庵诗话》魏元旷的《蕉庵诗话》及其续编在民族意识领域总体以满汉民族关系探讨为中心,围绕社会鼎革导致的遗民思想与遗民意识内容,具体落脚在以下方面:称颂遗民节义,斥责临危易主、变节之人,记录变名、易服、复辟之故事,蕴归隐之志,以史笔载录诗词,以春秋笔法展现"孤露遗臣"之情怀。这种"关乎时政"的特征固然与诗歌理论的贫乏有关,但更多地反映了社会鼎革下作者的民族情感变化及在社会转型中的心态。
魏元旷 · 著 -
献贼纪事略
《献贼纪事略》作者无名氏。不分卷。本书主要记述明末陕西农民起义军首领张献忠事迹,对其起义始末记述较为完整,是研究明末农民起义大西军的重要资料。中华书局1959年出版整理本。
佚名 · 著 -
千金宝要
《千金宝要》医方著作。6卷。唐孙思邈原撰,宋郭思编纂于宣和六年(1124年)。此书乃选取《千金方》中部分医论和有效单方,使人知防病于未发之前及已病后治疗之法;并附有郭思及他人效方。分妇人、小儿、中毒等17篇。为使之广泛流传,宣和六年(1124年)刻碑于华州公署;迄明景泰六年(1455年)杨胜贤以石碑于冬月不便摹印,始易刻木板印行。明隆庆六年(1522年)秦王守中喜其方之简便,药之近易,鉴于天下之游耀州真人洞者,岁无虚日,日无虚时,因刻石于洞前。其碑现仍完整珍藏陕西耀县药王山真人洞前千金宝要碑亭内。现有明隆庆六年刻石之拓本及清嘉庆十二年(1807年)以后的近10种刊本、石印本。
郭思 · 著 -
续通典
《续通典》中国典章制度史专著。清乾隆时三通馆史臣奉敕编修。成书于乾隆四十七年(1782)到乾隆四十九年(1784)之间,有武英殿刊本,浙江书局复刻本,1935—1937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十通》合刊本,本书影印精装1册。本书为《通典》之续书,共150卷,分类大致与《通典》相同,仅把兵与刑分列,计为9典。包括《食货典》16卷、《选举典》6卷、《职官典》22卷、《礼典》40卷、《乐典》7卷、《兵典》15卷、《刑典》14卷、《州郡典》26卷、《边防典》4卷。记载唐至德元年(757)至明崇祯十七年(1644)间史事,以明代典制为最详。资料除来自正史外,还引用了《唐六典》、《唐会要》、《五代会要》、《册府元龟》、《太平御览》、《山堂考索》、《契丹国志》《大金国志》、《元典章》、《明会要》、《明集礼》以及唐宋元明各代文集、奏议等。资料较为丰富,编排亦较条理,对研究这一时期的政治、经济制度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本书内容与《续通志》、《续文献通考》有些重复。
多人 · 著 -
温疫论
《温疫论》《温疫论》亦作《瘟疫论》,系温病专书。2卷,补遗一卷。明·吴有性撰。书成于1642年(崇祯15年)。书中讨论瘟疫证治,吴氏谓“温”、“瘟”二字没有区别,都属于温热病范围,因以“温疫”名书。书中阐明了瘟疫与伤寒相似而迥殊的新见解,认为“温疫之为病,非风、非寒、非暑、非湿,乃天地间别有一种异气”(又称疠气、戾气)。指出瘟疫自口鼻而入,伏于膜原,其邪在不表不里之间;其传变有九。又列举温疫与伤寒相反的十一种情况(如脉、舌等的不同),提出温疫先里后表,里通表和的治疗总原则,创用达原饮、三消饮等方剂予以调治,开后世治温疫一大法门。原书2卷未多加诠次,很象是随笔记录而成。清代编《四库全书》时,将下卷安神养血汤、太极丸等条,以及成书后陆续补入的正名、伤寒例正误、诸家瘟疫正误等篇,并为一卷,以作补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此书曰:“瘟疫一证,始有绳墨之可守,亦可谓有功于世矣。”同时指出书中不足为:“其谓数百瘟疫之中,乃偶有一伤寒;数百伤寒之中,乃偶有一阴证,未免矫枉过直。”该书问世后,流传甚广,康熙年间日本即有刊本,国内翻刻本及阐释发挥之书甚多,建国后有多种铅印书及评注本。
吴有性 · 著 -
现报当受经
《现报当受经》佛教经典。著译者不详。一卷。本经的主旨是讲罪业报应。谓一妇人因嫉妒,杀害妾生之子,后世得种种恶报。又因曾解衣带布施辟支佛,故后值佛拯救。此经最早见录于《大周刊定众经目录》,被判为伪经,故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中有收藏,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是否疑伪经尚需研究。
佚名 · 著 -
像法决疑经
《像法决疑经》中国人假托佛说所撰经典。作者不详。一卷。本经谓如来应常施菩萨所问,回答未来像法世界中众生作何福德最为殊胜的问题。认为应修慈悲心,布施贫穷孤老及至饿狗,提出布施更胜于敬佛法僧三宝,为六度之首。经中对像法期中,僧俗人等的造恶及佛法的颓废作出种种预言,谓善必有恶,盛必有衰,虽佛法亦不能免。最后谓未来世四辈弟子能于本经生欢喜心,所得功德无量无边。本经最初见录于《法经录》,被判为伪经,但后世亦有人持不同意见。历代大藏经未收,敦煌遗书有收藏。日本曾据传入的经本收入《卐字续藏》。敦煌出土后,又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
佚名 ·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