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兴动起来。把手紧紧擦着自家(吊)儿,一边看一边弄,弄得-精-儿溅在书房窗下矮墙脚边。心内道:“这样一个标致的老婆,等他这样脱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戏射,瞒诓自家躲差,那知道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实在有些气他不过。只是爱金氏得紧,又是送他出来的,把老婆丢去凭他了。”
闷闷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见丫头塞红,靠着挂画的小桌打盹。东门生心内道:“这丫头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紧,便是偷他,也是战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叙叙旧交 。”就向前抱住亲了一个嘴,又把舌头伸出,把塞红牙齿上撬两撬。
只见塞红从梦里惊醒道:“啐!啐!啐!是那一个?”东门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个呢?”塞红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 缠做甚么?”东门生道:“你家主婆不在这里,我合你正好弄弄哩!”塞红道:“只恐怕娘就回来。”东门生道:“你娘正在那里弄,他丢了我,合别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罢!”塞红道:“你有这样好心对我,只怕我没有福就窝了。”
东门生走到金氏床 上去,就脱了衣服合塞红一头睡。塞红把裙子裤儿都脱了,仰眠在床 上。东门生把(吊)儿插进(B)里去,原来因方才在书房外边,把-精-儿弄出来了,陽*气不济,一下抽去,合(吊)头銮转,就似蝣蜒一般,把龟頭搠了几搠,塞红呀的笑起来,道:“你的(吊)儿到自自己戏了。”
东门生过意不去,一来是羞,二来是性急,连忙把手将那搠弄得起来。只见(吊)眼有些俨水儿流出,一发像个绵花团 了。塞红道:“这样没用的东西,也要我累这个名头,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罢。”东门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会儿,只怕待一会儿又会硬起来,我同你尽兴罢。”塞红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宫女合内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么趣儿?”东门生心里说,留他同睡,其实支撑不过,因塞红是这等说,假放他下床 去,自家朝床 里边睡去了。
却说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騷*水流来,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么?”金氏说道:“不说起我的骨髓里都痒去了。”
大里把(吊)儿抽出来,又把口来舔咬一回。且仔细看弄,见(B)门里有个黑痣。笑道:“我决中了。”金氏道:“怎么?”大里道:“我常听见相面的说,(B)上有个痣,决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金氏道:“不要乱说,起来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吊)儿插进(B)里去,尽着力,重抽轻墩,紧送了八百回,又尽根推进抵住(B)心贱么几十转。金氏满身麻木,口合舌头都冰冷,昏浑不动。大里把口布气,金氏方才开了眼,搂住大里,叫道:“我的亲亲心肝,几乎射杀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风流 知趣的心肝,这个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么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么?”金氏道:“是你娘。”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阁钱。”
大里搂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这样标致,又有风韵知趣小娘,便是一百两银子一夜 ,也是出的。”金氏笑道:“拏来!拏来!”浑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闲话,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还钱便了。”大里道:“你说来。”金氏道:“去到床 上睡。”
两人-精-赤赤的抱了头颈上床 ,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骑跨在大里身上,把头调转,两手捏了(吊)儿,(吊)口来品咂,又把舌头在(吊)头上卷舔,把(B)门向大里口边磨擦,要他舔刮。
金氏道:“这叫做鸾颠凤倒,便是铁汉子也弄矮了。你晓得么?”大里道:“快活难当。”应道:“我曾听见不曾做,看如今真个过不得了。”金氏咬住(吊)头,只是不放。大里道:“我的-精-要来在你口里,你不要怪我。”大里忍不住-精-就泄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大里道:“我的心肝,怎么弄得人这样快活?如今调转来。”金氏道:“我还要咂他硬起来,才罢!”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吊)儿仍旧红胀突起来了。金氏转头来把(B)正对着(吊)儿一下坐进去,连墩连锁,只管摇荡,大里的-精-又着实泄透了,约有一盏半来的,就觉得倦了。便搂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B)真个是世间少的,我(吊)儿这等龟了,还是这等咬住在里头,真正叫沙(B)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罢。”金氏道:“我还要你硬起来。”
大里笑道:“我如今讨饶了,我倦的紧,不会硬了,明日晚头再做心肝射哩。”金氏道:“亏你做买卖,图下来遭哩!”大里道:“今夜其实不曾尽兴,我的本事,决用明日出来一试,才是知趣的心肝。”金氏道:“我心里也不曾尽兴,我决对你说了出来,与心肝试本事。”大里道:“你若不出来,我就要死了。”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裤儿留与你做当头,只待我穿了单裙进去罢。”大里道:“这个极妙。”
只听见鸡叫,看看窗儿都亮了。金氏道:“我要进去。”方才穿了衣服,缠了裹脚,着了鞋下床 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吊)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棒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B)心里,真满(B)都是(吊)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B)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自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B)说紧也难道。”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吊)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吊)儿比别人不同,(吊)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吊)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 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吊)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B)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吊)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吊)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 ,你不要怪我。”东门生道:“(B)昨夜快活不快活?”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B)拍开含住龟頭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 ,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吊)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B)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精-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吊)儿拭干,又把(B)门擦净。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 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 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穴而扫腥膻,然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交 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皮皮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B)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騷*,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鸡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 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药二包皮皮。一包皮皮上写着字道:“此药擦在玉茎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药,便十日也不泄。”一包皮皮又写着:“这药入于妇人陰户内,能令陰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陰-精-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陰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妇人陰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此药只得施于娼妇,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药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吊)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 上铺盖,就騷*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B)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B)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 ,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騷*了。”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又把茉莉水连(B)合屁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 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大里道:“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大里应道:“是我。”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门!”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 ,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 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B)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 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插进去。”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B)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药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吊)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B)肿。”大里把丸药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药轻轻放进(B)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射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 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吊)儿棒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道:“你怕么?”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吊)儿小的,那有放(吊)儿不进去的(B)。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吊)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B)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药气发动了,只觉(B)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B)里热起来,又酸又痒?”大里道:“只是騷*得紧,有甚么说哩!”金氏道:“我每当便騷*,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大里道:“妇人家陰-精-要来,方才是这样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吊)儿来射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B)门边捱擦。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吊)儿插进(B)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陰-精-大泄。原来妇人家陰-精-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妇人家陰-精-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舔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B)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B)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吊)儿来,大里忙把(吊)儿射进(B)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陰-精-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B)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B),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吊)儿,不放在你这騷*(B)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射的爽利,包皮皮你定射不杀了。”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吊)儿,因又插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大里道:“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屁*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吊)儿在(B)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吊)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插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大里忙把茶盏接在(B)门边,只见这一番来,(B)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陰-精-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陰-精-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 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陰-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陰-精-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吊)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妇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吊)儿捏弄。
更新于:5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