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荡男女罗帏鏖战
诗曰∶
东风吹开俏枝头,便与凡闹风流 ;
风飘青色孤芳遂,半夜三更瘦影浮。
日日酒荤又化娼,风流 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缀时闻粉香。
且说三人到得灯下,静海与罗三作揖完,又与秋作揖道∶“蒙女菩 萨错,小僧时刻难忘。”
秋笑嘻嘻回礼道∶“我二人承长老赐赠,将来必有报恩之日。”
罗三欲请静海於堂中坐,秋忙止道∶“此处近街,不便深坐。长老 乃你我恩人,何须嫌避。不如房中稳便,方可饮酒。”
罗三道∶“还是你有见识!有理,有理!”便携了灯,照他二人房 坐下。自出来搬进酒菜。罗三与静海对面而坐,便筛酒道∶“望长老开怀 ,些许薄酒,莫嫌简慢!”
静海道∶“如今一家人了,不必拘礼。”说罢,二人举杯而饮。
半晌,静海停杯道∶“事不宜迟,不必吃酒,可赶早取来。”又道∶ “我承你二人多情,这场富贵,一发相承了你,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 此向南五里,有一带桑地,一黄石之下,埋有纹银二百,你可速取来 ,我在此等你回话,方好进关。”
罗三闻有二百两,不胜快活道∶“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遂取了锄 头,对秋道∶“你取些酒食与长老,我了就来。”说罢开门而。
秋见他走远,轻轻将门关好,静海早已在他身後搂住,道∶“俏冤 家那夜害杀我也。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
秋笑道∶“那且是与你杀火,倒是为你好哩!”
静海手抚双道∶“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一肚坏儿出来!”言 罢,欲解秋裙带,秋忙阻住道∶“此处不可,且进房。”
二人并至房中,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静海探出双手 ,抚那对趐,霎时物卜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物,一手抚 那答答的,流得不紧不缓,绸缪了一回。
静海心荡漾,遂推倒秋,趴在嫩鲜鲜肚上,照准房,凑着就 。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耸身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 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秋也不放出声,扳着自家儿,掀凑不歇。静海见其达达的, 遂推起双股,架金莲於肩上,重振旗槍,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 度数,终闻秋伊呀有声,叫快不绝。
静海心中如刺,复将秋肥捞起,令其头抵於床 ,立稳发力刺挑。 秋怡然利,凑迎不休。辗转数十回,弄的床 兀自乱响,秋声高扬 ,中用些啃咬气力,弄的静海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秋猛地里将 身竖起,双股倒控静海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静海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秋心肝 麻乱叫,静海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将秋转过,跪於床 上,将个儿 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探进一指搅动几周,遂又扶住物,从後猛 的 将进,一搠尽根,顶住心,研研擦擦,秋欲仙欲死,极力迎凑 ,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出则露首,则尽根,送不迭, 的秋香汗 透,四肢颠簸,直呼快。
静海煞是销魂,遂又送千馀回,还不见頭些许动静,道是棋逢对 手,将遇良才。
又干了有半个时辰,静海气喘如牛,骨软筋趐,便威风大灭。秋嫌 其力微,急令静海仰下,自家翻身上马,将套那物,猛的往下一坐 ,的一声,套个尽极,直抵心,遂一起一落,桩个不止,霎时亦是五 百馀度。
静海受用,又稳心神,物止於中劲挑,秋语喧然,转而呼号 ,套得不计其数。静海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兴大展,冲突着力,不 觉陡至,正欲禁忍,秋缩拢,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香 ,与他在一处。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轰然倒仆於床 。不想 片时,方才整衣而起。
静海搂住秋道∶“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感小娘子之恩不浅。”
秋笑道∶“还是人天从,从今莫作负心汉子。”
静海发誓,秋不胜欢喜道∶“我热酒来同你吃。”遂热了酒拿 了来,二人并肩而坐,饮了半晌。静海复搂着秋道∶“今夜欢乐,不知 明日可能如此?”
秋笑道∶“这个不难,管叫你夜夜快活。”
静海大喜道∶“你有甚妙法?若能夜夜快乐,尽享人间快乐,我足 矣。”
说罢,乘着酒兴,你贪我,正欲再赴台,忽闻得门外有声,秋 忙点灯开门,罗三满面笑容,同进房中,解下腰间银两,对静海称谢道∶ “果如尊命,物以取来,叫我想报你大恩。”便又叫∶“秋热酒,我 陪长老吃。”
静海道∶“天将渐明,不便吃了,明夜再来领情罢。”遂起身而走。 秋在後相送,静海进了禅关,叫罗三依旧将钉好,在内欣欣然不题。 正是∶
虽然用计千般巧,都是前生命里招。
若在佛门遁理过,这番冤孽自然消。
罗三同秋到得房中,将银子估看,依旧藏好。
秋笑道∶“他对你这场富贵,非同一般。亦不知他磕了几千万个头 ,方积得这些银子,却与我二人受用。此恩此德,实是难忘。只是他有一 件不好。”
罗三忙问道∶“他有甚不好?”
秋笑道∶“他方才因你远,见我独自一人,竟来我。你道该也 不该?”
罗三听毕,大惊道∶“你可曾从他麽?”
秋笑道“我一个女人,如何强得他过。况得了他这些银子,一时心 软,无奈被他了。”
罗三听了大怒道∶“罢了,罢了。”连忙就走。
秋一把扯住道∶“你往哪?”
罗三怒道∶“我打他骂他!”
毕竟不知後来何如?且看下回分解。